第(1/3)节     一进家门，就看到桌子已经摆满了各种好吃的。我弟弟在一边对着电视玩ＰＳＰＲＯ，看到我进来就瞥了一眼，然后喊「哥！我常叔买的ＰＳＰＲＯ，赶紧过来看看！」

    看我进来，常富贵和妈妈一起走了过来，看得出他们很想念我，但表情又透着复杂和一点难堪。我喔，肯定更难堪，都不敢看我妈。只是嘴里打着招呼。

    常富贵嘴里一直说「瞧把娃累的！学习苦啊！」

    我们一家三口和常富贵围着桌子吃着年夜饭，弟弟心大，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妈妈则一直在絮叨他，我问「腿好了没？」

    「没事！医生让在家再静养３个月不要剧烈运动，这不，常叔买的ＰＳＰＲＯ够我玩的。」

    「不能光知道玩，要把拉下的功课在家补上，你叔给你买游戏机是让你劳逸结合用的。」妈妈又开始絮絮叨叨。

    吃饭间我不时抬眼偷瞧妈妈，她看起来比之前几个月变得漂亮有光泽了。和爸爸离婚后，生活的压力和照顾孩子的艰辛，已经开始让她变的憔悴了，特别是弟弟出了事住院后更是一天天愁眉不展。而现在，她肤色红润，头发很贤淑的盘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子，看着那么端庄、典雅。可脑子又一想到那天她光着屁眼，被人操的逼內流精的荡妇样就让我感到世界的不真实和秘密无处不在的压抑，但我的鸡巴腾的就绷直了。妈妈发现我看她，瞟了我一眼，那表情有种压制的尴尬和慌张，毕竟被儿子看到自己最私密的丑态，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彼此了。

    「我学不了习！我哥是学习的材料，我不行，我就这样了，我长大了跟着常熟跑工地得了，我给他开车，当司机。」弟弟受不了妈妈的絮叨，开始发起牢骚。

    「咿！上学那么好的事，你跑工地受苦！你哥俩都得上学，上大学！」常富贵大声说着，不自觉带出他的农村口音来了。

    「呃......我突然想起了些重要的事，局促的把筷子放下。」低低的说「我......期末成绩很不理想......我这段时间......」我说不下去了。

    妈妈和常富贵交换了下眼神，三个人心照不宣。

    「咱们省是高考大省，全国就咱们省考生最多，咱们的成绩有的得比别的省多出快１００分才能上个像样大学。我这个样子考本省的二本都有点难......」我越说声音越小，想到这两个月我过得糊里糊涂，无心学习，总逃避着什么，都快成神经病了......

    弟弟也不看电视看向我，我一向都是好学生形象，他看到我这么不自信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常富贵突然说「不怕，佳佳，咱们不参加高考了！」

    「什么！！」母亲大声的惊叫到，怒意明显的在她脸上出现，我也是满脸惊骇。我母亲是中学老师，我也是从小就认真学习，虽然不是个学霸，但是班里前十名左右还是一直都保持着，学习、考大学这是我们家良久以来默认的且唯一的生活路线。常富贵这是要干嘛！

    「哎，瞧给你们急得。别急！听我说，不考什么鸟大学，我送你出国！哪最发达？？是不是美国啊？就去美国，那个李总、孙总他们那些个不学无术、成天打架、喝酒、玩小姑娘的败家玩意都送美国读书了，我们佳佳这么聪明这么好学怎么就不能去美国。不念了，准备出国，钱我出了！」常富贵大义凛然的说着。

    常富贵出钱？虽然我知道他是个老板，很有钱，但是......我用他的钱出国这个出处喔？

    常富贵和妈妈看着我和弟弟有点吃惊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一把搂住我妈，我妈被他这一搂一个趔趄，早年在工地干活的农村娃的力气就是惊人，看到我妈被他一把搂入怀里，我又想起他们操逼那档子事了，我妈那娇弱的肥软的身子骨，被这个工地上干活的老粗按在身子底下恣意玩乐，想来是根本无力抵抗啊，哎，我鸡巴头子又顶到桌底上了。

    我妈被常富贵搂在怀里，脸上一阵娇羞，顿了顿，低声说「我想跟你们也商量商量，我打算跟小常结婚，不知你们怎么想......」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低垂着就像个十七八要出阁的大闺女一样。

    「哎呀，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没事，只要常叔别像你那样管我，我没意见。」我弟一副二百五的样子，他不学无术就是好玩游戏然后和一群屁大孩子在一块瞎胡闹，心大着喔。

    我喔，心里其实有点复杂，但嘴上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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