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铿然一叶
第(2/3)节
煮好了水,她便不再谈此事。
关于谢公子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清楚,可有一点她很清楚,谢公子好面子,他一定不愿意求别人为他解毒。
夜里她为谢公子沐浴,月光之下,他的皮相有着冷冽的美。
谢公子调侃她:“你知不知道,关山外只有青楼女子才会这样盯着一个男子?”
她笑着说:“关山也是一样的。”话罢,她反应过来:“你也去青楼么?”谢公子坦坦荡荡:“自然是去过。关山外的地方,没有我不曾去过的。”
陆行焉说:“那是不正经的地方。”
他握住陆行焉的手在自己下腹揉着:“你可不正喜欢我这不正经的样子。”
他那处此时低迷,就算是陆行焉的手,也没法令他振奋。
可他不似别的男人那般挫败,反倒是大方地谈起:“这货倒是瞎正经。”
陆行焉将手里的帕子塞进他手里:“你自己擦你那处吧。”
陆行焉的脸被水汽蒸成娇艳欲滴的颜色,一缕发从她额前垂下来,更添了几分韵致。若是以前,谢公子即便不碰她也会有反应。
他略有担忧:“若是就此不能用了呢?”
陆行焉正经地答:“你又没伤到哪里,平日都不影响你的。”
“我指的不是我自己要用,倘若你以后不能用了,如何是好?”
陆行焉可不知道他在开荤腔,她认真说:“我不用的,只要你平平安安,不做那事也罢。”
她认真的样子显得几分呆笨,却也尤为可爱。
谢公子趁她没有防备,将她抱紧浴桶中,温热的水瞬间将她白色的衣服浸湿,显出半隐半现的曲线来。
他邪邪地笑:“那处是暂时没用了,好在还有一双手。”
陆行焉难堪地别过头,“不要用手。”
谢公子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用手掌覆上她双腿之间。
他含糊暧昧地说:“用手也照样能满足你。”
陆行焉又说:“不要在水里。”
她是纯粹的抗拒,但谢公子此时意乱情迷,以为是她欲拒还迎。他强势地吻着陆行焉,手下亦为非作歹。
陆行焉躲闪不及,可她不愿违自己心去取悦谢公子,她慌忙之中,用了内力将谢公子一掌推开。
谢公子的背砸到浴桶边缘上,剧烈的水花在他们之间激荡而起。
陆行焉出力虽不算重,可谢公子是个伤病,他承受力比寻常时候弱了许多。
他扶着心口连咳几声,在水雾之中,他嬉皮笑脸地埋怨:“打伤我了。”
她这般抗拒,必是有过阴影。谢公子并不执意追问,他扶住陆行焉双肩:“陆行焉,是我。”
陆行焉双手抵在他胸口上:“疼吗?”
“疼死了,怎么办?”
陆行焉说:“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谢公子趁她内疚时,将她衣衫解开。
他的小臂揽上陆行焉紧致的腰臀,额头抵住她的,“不要怕,这是你应享受的快乐。”
他的手不知不觉伸入陆行焉秘处,随着水波浮浮沉沉地出入。
陆行焉闭上眼,谢公子道:“睁开眼,看着我。”
陆行焉睁开双眼,她的双眼被水汽氤氲地潮湿。很快,谢公子在她眼中看到情欲的影子。
他抱住陆行焉,赤裸的肌肤紧贴,“陆行焉,是我。”
至死的愉悦向陆行焉袭来,她紧紧依偎在谢公子怀里。
水凉了,他们似乎并未感受到。谢公子道:“当年在禁月楼外看到你,你也是这样打了我一掌。”
那时仓促一面,陆行焉从没奢望谢公子会记得。
“那时我还想,一个小姑娘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我好心给你带路,你定是将我当登徒子了。”
那时她受命去杀一个人,一路尾追至禁月楼,去了才知禁月楼当夜有盛会,戒备森严,非受邀者不得入。
正在那时,她遇见了谢公子。
他以为她是和同伴走散的伎子,便提出带她去里面,陆行焉想既然能混入禁月楼,也并无不可。
她不做声,谢公子就当她默许。
实则,她也只是紧张地不敢出声。
长廊两侧的灯将谢公子照出无数个影子,陆行焉甚至未敢踩上他的影子。
他回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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